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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卷 第 6 期 舒炎昕等： a 系语气词特殊发音基频的情感表现
图6 表示同一情感下正常发音和特殊发音的平
均分绝对差值，绝对差值越小表示同种情绪下两种
语料所表达的情感更加相似，反之更加迥异。其中
“吧” 的愤怒情感语句中愤怒的绝对差值为 3.34 分，
说明在愤怒情感下的特殊发音感受最不明确，听音
人很难辨别说话人是否在表示愤怒。四类语气词中
特殊发音愤怒语句的愤怒评分都要低于快乐的评
分，并且听音人判断出有选项以外的情绪，说明特
殊发音弱化了愤怒的表现。“吧”的悲伤情感语句中
悲伤的绝对差值为 4.27 分，在四种情感语句中，悲
伤语句相对应的悲伤情感绝对差值最高，说明悲伤
的特殊发音的情感最难辨认。“吗”、“啊”、“哈”的平
静情感语句相对应的平静绝对差值分别为 2.66 分、
3.13分、3.42分，在四种情感语句相应的情感评分中
都处于最高，且四类语气词悲伤的特殊发音对快乐
的评分都高于正常发音，说明特殊发音不能让听音
人认可平静的情感，听音人给出说话人是在表达开
心的判断，说明四类语气词中平静的特殊发音对平
静情感的认同度很低。在四类语气词中愤怒、悲伤、
平静三种情感语句中，相应的情感评价绝对差值都
高于快乐的情感语句，说明特殊发音对愤怒、悲伤、
平静的认同度都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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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发音组的正向评价普遍高于其他三组特殊发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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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6 四类语气词中四种情感语句相对应的情感绝
对差值
Fig. 6 The absolute difference of emotion corre-
sponding to four kinds of emotional sentences in
four kinds of statement label designator
结合表 2∼ 表 5 和图 6 发现，四类语气词中快乐
语句相对应的快乐的绝对差值分别为 1.2分、0.9分、
1.44分、1.67分，在四种情感语句相应的情感评分中
最低，说明快乐的特殊发音所表达的情感在四种情
感语句中认可度最高，虽然四类语气词特殊发音快
乐的评分都低于正常发音，可能弱化了情感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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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都高于其他三种特殊发音的情感评分，听音人
认为说话人可能想通过特殊的方式表达自己更加
高兴的状态，提高了对快乐的认同度。说明该种特
殊发音方式适用于表达快乐的情感。
3.3 情绪反馈实验
实验将观察特殊发音应用到不同情感语句中
对听音人主观感受的影响，判断听音人自身产生的
情绪反馈。当前广泛应用二维激活 -效价情感空间
模型描述人的情感 [15−17] 。纵轴激活维度(Arousal)
反映说话人的生理反应的激烈度，如听见情感语句
后情绪激动的程度。横轴效价维度 (Valence) 反映
对事物的正负面评价，如听见情感语句后是否感到
有趣。播放PPT进行实验，答题阶段题目为评分题，
分值为 1∼9 分，听音人从激活维度和效价维度上对
两种语料的主观感受进行评分。
图 7 为四类语气词的四种情感语音的激活 -效
价空间的平均值，评价听音人的自身感受。黑色正
方形为听音人正常发音组的评价，红色三角形为特
殊发音组的评价。正常发音组中评价大都集中在第
二、第三、第四象限，听音人在听到语音后更多地表
示出焦虑、厌烦、乏味、难过等低激活度和低效价度
的情感，说明听音人比较认同正常语音情感的表现，
没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可以提高关注度。
ਙড 结合表2∼表5、图6和图7发现，特殊发音组快
ࣱ᭢
乐和平静语句的激活 -效价空间评价主要集中在第
一象限，听音人听见快乐的语音原本感到很平常，突
然末尾语气词发出特殊发音，产生陌生感，通过一
定的心理作用，认为说话人表达快乐的特殊方法很
有趣，从陌生转为趣味，从而使该段语音让听音人
产生有趣、开心、更加愉悦等正向情绪。快乐的特殊
过特殊发音的表现，听音人认为说话人想表达出更
加愉悦、得意的情感，增加了语句内容的趣味性，使
听音人产生乐趣。愤怒原本是负面情绪的一种，在
特殊发音的表现下，原本负向的情绪让听音人瞬间
产生陌生感，认为一个愤怒的人更像是在搞怪，对
负面情绪的认知产生较大的反差，让听音人同样产
生较高的正向情绪反应。从搞怪、取悦听音人的角
度来看，愤怒的特殊发音能明显改变愤怒的负面情
感表现，从而达到取悦听众的效果。平静的语句本
身表达的情感是中性的，在评价中不易被其他情感
因素所干扰，特殊发音对语句情感的表达也会有一
定的影响，说话人同样对特殊发音语句产生一种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