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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卷 第 6 期 舒炎昕等： a 系语气词特殊发音基频的情感表现 951

给出相同的情景演绎，然后说话内容和特殊语音同 听音人，要求听音人进入安静空旷的实验室并端坐
时播放。第三页将 “吧” 语气词应用到愤怒的正常 正对 27 寸 IPS 显示器，采用 DS-1338 功放设备。操
发音中，首先情景演绎一段小张愤怒的情景并说道 作人员负责播放 PPT，每页语料播放完毕后，听音
“你赶紧滚吧！”，然后小张的说话内容和正常语音 人进入答题阶段，听音人识别说话人所表达的情感，
同时播放。第四页将“吧”语气词应用到愤怒的特殊 操作人员判断听音人听见说话后产生何种情绪反
发音中，同时播放说话内容和特殊语音。第五页和 馈。答题结束后进入下一页实验内容，直到所有页
第六页为 “吧” 语料的悲伤语料对照组，第七页和第 面播放完毕。每次完成一组语料对照组，休息 30 s

八页为“吧”语料的平静语料对照组。前八页为“吧” 后，进行下一组语料对照组实验。为了避免因测试
的语料对照组。每个语料对照组共 8 页，全 PPT 共 顺序出现的 “顺序效应”，所测试的四类语气词语料
计4个语料对照组、32句语料。 对照组在PPT 中的顺序采用拉丁方处理，具体方式
选择 30名思维正常、没有语音学背景的人作为 如表1所示。

表 1 听音人测试顺序
Table 1 The test order of listeners

第一组 第二组 第三组 第四组
第一次 “吧” 语料对照组 “吗” 语料对照组 “啊” 语料对照组 “哈” 语料对照组
第二次 “哈” 语料对照组 “吧” 语料对照组 “吗” 语料对照组 “啊” 语料对照组
第三次 “啊” 语料对照组 “哈” 语料对照组 “吧” 语料对照组 “吗” 语料对照组
第四次 “吗” 语料对照组 “啊” 语料对照组 “哈” 语料对照组 “吧” 语料对照组

3.2 情感识别实验 种情感句对应的情感平均评分都较高，最高和最
实验将观察特殊发音基频应用到不同语气词 低分别达到 7.77 分和 6.93 分，听音人对说话人的评
中听音人对情感辨认的辨认程度。播放 PPT 进行 价与说话人自身表达的情感基本相符。而四类语
实验，答题阶段题目为选项评分题，每页一道题，给 气词特殊发音组中，四种情感语句相对应的情感
出快乐、愤怒、悲伤、平静四种基本情感评分项，听音 平均评分都低于正常发音组，每种情感语句的四
人直接判断并给四种情感评分，分值为 1∼9 分，认 种情感评分较为接近，且特殊发音的标准偏差普
为表达的情感与评分项越相似，分值越高。 遍高于正常发音，听音人听见特殊发音后不能做
表 2∼ 表 5 为听音人听见四种情感语音后，对 出明确的情感评价，还有部分听音人认为有评分
说话人所表达的情感进行的评价，所得分值均为 项以外的情感，说明听音人对特殊发音的语句产生
平均分。数据中发现，表 2∼ 表5 的正常发音组的四 陌生感。

表 2 语气词 “吧” 的四种情感语音平均分
Table 2 Four kinds of emotional speech average point table of statement label designator ‘ba’

语料
情感 正常语料 特殊发音 正常语料 特殊发音 正常语料 特殊发音 正常语料 特殊发音
快乐语句 快乐语句 愤怒语句 愤怒语句 悲伤语句 悲伤语句 平静语句 平静语句
快乐 7.13 5.93 1.87 4.33 1.73 4.20 2.10 5.43
σ 快乐 1.40 1.01 1.04 1.49 1.01 1.71 1.44 1.24
愤怒 2.03 3.90 7.77 4.43 1.83 2.47 2.23 3.57
σ 愤怒 1.12 2.13 1.00 4.25 1.17 1.95 1.35 1.12
悲伤 1.90 4.06 2.40 3.13 7.27 3.00 2.53 2.76
σ 悲伤 1.29 1.92 1.43 1.40 1.31 1.20 1.54 1.36
平静 2.00 2.50 1.56 3.47 2.37 2.46 7.3 4.87
σ 平静 1.79 1.07 0.78 1.33 1.21 0.90 1.14 1.42